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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昌讲堂】林曦：半如儿女半风云——齐白石的匠心

　　主讲人介绍：

　　林曦（水墨艺术家）：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很像个小朋友，她最重要的三件事是学习、玩耍、吃好吃的。她创办了独立设计品牌「山林曦照」、教授书画的「暄桐教室」、美育生活平台「林曦的小世界」工作室。林曦热爱中式文人生活趣味，2014年，创办独立设计品牌“山林曦照”。

　　林曦

　　导语：

　　时值十周年庆典之际，北京匡时“艺术体验季”于6月3日至5日在北京国际饭店会议中心盛大开启。本季突破以往的传统形式，以更开放的视野、更丰富的内容、更大胆的跨界合作，更崭新的艺术视角，重装上阵，活力亮相!水墨艺术家林曦加盟本届艺术体验季，献礼匡时十周年庆典，为广大的文艺爱好者带来一场精彩的讲座《半如儿女半风云——齐白石的匠心与天真》。

　　主题：半如儿女半风云——齐白石的匠心与天真

       第二集：半如儿女半风云——齐白石的天真

        接下来我们其实就是“天真”，天真可能大家还是有误会，因为我总是提到天真、提到独善其身，提到好玩，提到无用之美，可能大家都听了好多好多遍了，但是其实天真不是一种任性，我不知道大家能明白吗?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这么简单的，其实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想不高兴，我们想开心，但是很多时候尤其是女生都想不高兴，所以天真更多的是一种状态，就是我刚刚讲的有真本事的人有真性情，他敢真，其实敢真的人是敢不跟人周旋的，他有一个自己的规则之外，有一个他的小世界的时候，其实当一切事情变得没有那么重要的时候，人人都是天真的。就像一个孩子如果真的知道游戏的筹码或者是游戏的输赢真的就是输赢，真的会跟他未来的人生有巨大的联系，我想每个人在游戏的玩耍中都不再会有乐趣。如果我们去看电影的时候电影的屏幕上洪水或者是房屋真的会倒塌在我们的面前的时候你还会镇定地坐在那儿吗?所以天真其实来源于放下，来源于其实无所谓，其实我还有一个我的世界，其实这样的天真是今天我们可能会想有的天真。

　　这是我喜欢的画《大牡丹花》，从面貌上来说我想齐白石在当年承受的压力是很大的，首先今天任何一个艺术家，一个成名的艺术家要说的压力他当年一样没有少，完完全全就是时代在变，人心千古不变的，说他抄袭的，说他画得粗鲁的，说他画得俗气的，指责他没有学历的，其实和今天的社会一样，只不过他们当时没有互联网而已。其实对他的指责和怀疑一直没有少，但是他每一步真的是完完全全最了不起的一点，他并没有强烈的一种要迎合当时北京主流画坛的一点点那个意思都没有，我觉得我这个画得好，而且这个性格也不是说他来了北京，当北漂之后形成的，而是在他二十多岁在他的老师那儿学诗的时候，因为他的同学都是世家子弟或者是家里很有背景，其实都不太看得上他一个木匠出身，中国过去对手艺没有像今天这么重视，大家并不太尊敬一个木匠。所以他也不辩驳，有一天暗暗的大家在写诗的时候他说了两句，他的老师也非常赏识，我觉得古代讲这是衬语，就是言志的，一生沿着这个方向发展，这首诗说的是“莫羡牡丹称富贵”，就是不要羡慕牡丹富贵;“却输梨橘有余甘”，我是有真正的沉甸甸果实的果子，我是有余甘的。

齐白石《大牡丹花》

　　后面在他的自传里又写了几句说“诗好不好，学问好不好，百年之后自有公平，不必争一日之短长”，我特别特别喜欢他的态度，也是我们今天能听到太多资讯，任何一个人都有说你好的，说你不好的，五花八门的评论，其实一样的，大家要忠于自己内心的标准，每个人都不一样，我们来到世界的目标你要实现的价值都不一样，如果要听别人的可能浪费太多的时间、精力和资源为别人而活，最重要的是你心里有没有一个属于你的衡量的标准，这个标准其实是你的安逸所在，这是看到牡丹花想起来这些画好可爱。其实大家看一看那个时代像管平湖先生，北京画院的那个体系画的跟这个展的特别不一样，面貌是不一样的，跟别人不一样要自己，尤其是当时他还在这个画坛，这个场域谋生的时候，其实他能在没有获得真正的认同和市场大好之前他一直这样画着，我觉得是蛮强的。

　　这是简单干脆，这是“世间事，贵痛快。”今天人刚刚反过来，魏晋人觉得深情并果敢是一件特别有美感的事情，大家觉得金庸小说里面哪个人比较有美感，这个答案蛮多的，我一直觉得黄药师特别有美感，是吧，肯定同意的，女生肯定特别喜欢黄药师，相比一下郭靖的美感，美的角度上，黄药师是一个非常老庄角度的人，你们不是骂我嘛，你们不是诬陷我杀人嘛，就是我杀的，我不在乎，但是但凡有这种连解释，不辩解、不解释、不正名的人真是有真本事的人，世间事，贵痛快，能做到的人真是非常难，因为心里有得失是没有痛快可言的，有得失的权衡马上进入一种担忧之中，因为得失在手上的时候人是不自在的。我们刚刚说魏晋的时候最好的状态是深情并果敢，今天恰恰是这个反面，大家能脑补一下那个形象吗?就是不够果敢，同时也不够深情，就是情有点儿短，行为上非常的不干脆，不干脆的那个状态可能就缺乏美感，大家可以意会一下。

　　白石爷爷教我们的呢?我的总结，可能大家自己去看我说的这些书之后会有更多的发挥，但是我认为第一个就是“笨功夫”，往往真正的有才能的人，并不自认为自己是有才能的人，反而那个量觉得我应该下更多的笨功夫。

　　笨功夫体现在举两个例子：第一个例子他做木匠的时候在一个客人的家里，齐白石真是很穷，做木匠的过程中发现主顾家里有一套《芥子园画谱》他买不起就借回来，买了一些半透明的油纸一张一张花了半年的时间勾下来，这是标准的笨功夫。就跟你看一本书很喜欢，也没有复印机，什么都没有，一个字一个字抄下来是一样的功夫。这就跟祸福其实是相对的一样，他当时的贫穷、他的匮乏造就了他在《芥子园》上下的功夫，就是“范式”，他对范式的熟知，当然他立刻学以致用，半年时间《芥子园画谱》临完之后，他的木工客户顿时增加了，因为他刻出来的家具上的图案比以前更美、更符合范式了。这是《芥子园》。

　　总是爱人问我画画从哪里开始?要是学国画临摹《芥子园》是一条很好玩很有意思的路，因为他并不是一个死板的东西，教会我们概括之道，中国画讲究线条，用越简单的线条概括越复杂的画面需要一个参照，一旦有一个小小的拐棍在手里并不需要去画今天画的跟《芥子园》上的一模一样，过去四王体系的山水被批评也是这样，大家不再去看真山水了，不去外师造化，仅仅是学古人的传统，这个就是没有生发到源头，渐渐每个人画出来都一样的时候就没有个性了。

《芥子园》

　　所以中得心源，学了古人的传统方法之后，要用这些方法去画我们今天的生活。这个都是芥子园画谱的图，大家有兴趣可以先买一点回来，拿一支毛笔跟着画一画。“笨功夫”在我看来是最快的一条捷径，像我一直觉得学书法，大家如果可以从篆书、隶书，先把笔上的手感的基础打好的话，将来想写什么都蛮容易的，今天我们可能就会太希望速成了，总是有人跟我说：“老师你可不可以简单地跟我说一说怎么写字?”老实说我曾经有一个朋友是一个钢琴家，他说你们那个教室太难报名了，反正也上不了，能不能你先简单地跟我讲一下写字。我就说你如果可以简单地教我一下弹钢琴，我也简单地教你一下写字。就是每个系统的学习，我建议大家如果是想要开始，想要给自己找一个原地的话，从难的开始，而不要从简单的开始，因为你的种子如果种在简单上的话，它其实能生发的空间非常少。

　　所以笨功夫，我觉得笨工夫体现在很多事情上面，有一类性格可能就是喜欢笨功夫的，齐白石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写诗的诗稿，用金农的字体抄的那叫一个整齐，他是一个对人生整体的要求，因此我觉得就像做菜，我经常说如果你能做出五个版本以上的红烧肉，或者是你知道这五个版本之间的差别，其实你红烧肉这道菜就有了新的理解，每样事情都可以作为一个我们锻炼自己或者是促使自己成长，要求自己的艺道专精和心力提高，每一件事情多可以成为你的道的入口。

　　刚才讲的叫“笨功夫”第二个启发叫“不晚”。

　　大家都知道齐白石60岁的时候变法，因为他之前学石涛，学八大，学徐渭，他学了很多，但是他一直在摸索他自己的一套语言。当60岁的时候突然决定开始变法，学吴昌硕的那一套大写意的办法的时候，其实就相对于是他丢弃了他过去的成果，表面上，当然他过去所有的都应该对他后来的变法是有支持的，但是60岁应该他不知道自己要活到90多吧，人无法预料这件事情，因此他算一算其实我还有40年的辉煌，他应该做不到这样，但是在他决定成为他自己的时候，今天多少人60岁的时候已经放弃了自己，齐白石才刚刚他的艺术生命，真正属于他的艺术生命才真正的开始，所以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可以阻挡你成为你自己，阻挡你去实现你的人生，活得像自己做自己主人的那个人生，其实任何时候都不晚。

　　我记得在暄桐教室开学的时候第一最开始希望大家发给大家一个信封，把你在未来几年一定想要实现或者每个人都有一直在嘴上念叨着，但是一直没有做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一个长长的清单，我说选十件然后你写下来放在信封里不要打开，大家将来毕业的时候拿出来打钩你做了多少件，这十件但凡都做了的我一定给你一个大奖，我表示佩服，但是真的过去暄桐教室三年没有一个同学来我这儿领大奖，有做了三件的，有做了五件的，有做了七件的，十件做完的真的没有。可是前两天我跟我的一位老师聊天的时候，他轻描淡写说了一句话，但是对我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触动，他说人生是很仓促的，我想大家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就像今年2016年忽然间就6月份了，一半又没有了，人生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我们来浪费或者是来等，或者是等我做完这件事再做那件事。

　　有一个管理学的大师大家可能都知道叫彼得德鲁克，他有一本《旁观者》非常好看的书，也是一本非常好看的书，他另外一本书流传得非常广《卓有成效的管理者》，里面提到他说这个世界上有四种事情，第一种事情是紧急、第二种事情不紧急的、第三种事情是重要的、第四种事情是不重要。最可怕的是紧急又重要的我们肯定优先处理，紧急不重要我们也被督促着处理了;但是最怕的就是那些不紧急但是重要的事情，往往人生都错过了。大家想一想，其实我们都会有那种不紧急但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是做完这件、做完那件，有一种句型就是等我忙完这件事情再说，我老说《天龙八部》里边乔峰就抱着阿朱深情地说：“等我报完仇，我就带你去塞外放羊。”是吧，但是而真正的人生是等他报完仇这个陪他放羊的人就不在了，所以人生不因为能等而搞砸，那些重要的但是不紧急的事情你要先把它列到重要但是紧急的list这个议事日程上来，以及毫无借口的去完成它。

　　所以“不晚”我觉得是齐白石给我们一个很重要的启示。他在真正决定变法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他说如果我变法之后大家都不承认我，我饿死京华，也就是我在北京流落街头饿死了，公等勿怜，你们不要同情我，因为我完成了，我追求了我自己要追求的东西，大家听一听，其实这句话就跟他的世间事、贵痛快一样，我觉得是千钧之重的，就是这个老爷爷真的是有承担的，所以别人没有成为大师，他成为大师了是一个必然，每个人身上他首先是要成为有大师的格局，他才成为大师，不仅仅是艺术，不仅仅是那张画那么简单，最重要的是那个人，他有没有长成老树着新花的支干，其实才决定了他能不能成为大师，所以同样的我们能不能，我们也不期望自己成为大师，好歹希望这个仓促的一生不要虚度，不要浪费了这个唯一的一生，我们也应该知道时时都不晚，赶紧去完成自己。

　　这是《纽约时报》一句话说“知识之树和青春之泉是一回事儿”，我特别喜欢这句话。其实很多人，比如现在很多90后的小朋友坐在一起就说这个也没有意思，那个也没有意思，你就觉得好像已经有一颗老了的心，可是很多八九十岁的老爷爷们你跟他聊天，哇这个我没有见过，这个微信上，那天一个80岁的奶奶说这个微信上的功能我竟然不会，我吃亏了。其实人的年龄只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感觉而已，你是什么样的状态，其实决定了你的年龄。我觉得一个人50岁到70岁的二十年和你10岁到30岁的这二十年有什么本质的差别吗?难道时间60秒打了一个对折改成30秒了吗?不会的，老天对每个人非常非常得公平，所以如果我们想还拥有一颗赤子之心，我觉得就是要时刻地不要害怕改变，和去真的是好好地专精一门手艺，我觉得你的烦恼会立刻变少了，就像相机有了一个焦点。

　　这几个奶奶可能大家都知道，摩西奶奶、超人奶奶，特别漂亮的经常在微信上看到的这个奶奶，其实都年纪好大了，这个是我在小世界里面提到的伍迪·艾伦，这是弗兰克·盖里，这是昆虫学家，我觉得这些老顽童们其实都好可爱，你不会记得她的年龄，我不知道大家能明白吗?当你人活出了一个超越年龄的状态的时候，大家就忽视这个事情了，一上来第一反应到你的年轻、你的年老，总之是你的年纪这件事情的时候，其实往往是这个人没有活出一个能够抗衡时间的东西，有所不朽的东西，我们有没有追求，其实追求完了突然就发现青春就长在自己身上了。

　　第三个我觉得是齐白石的“安放”之道，那个时代画的像他这样很少，大家可以去了解一下，那个时候流行非常所谓的文人气，非常含蓄，齐白石其实是非常泼辣、直白的一种画法，他其实承担的压力和今天任何一个艺术家，一个有名声的人承担的压力一点都没有少，但是他都选择一件事情就是他说的他是砚田上的一只老牛，就是他天天磨墨的那个砚就是一个田，他在那个上面在篱地，他选择的是他出身就是农民，农民只关心自己的园子，不问外面怎么回事，我把我的园子耕好，我结我的果子，我只关心这个园地里面的收获，我觉得这是很好的安放之道。

　　每一次在饭桌上跟很多老师或者是长辈们聊天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大家都会感叹同一个东西，总结起来就是今不如古，其实这句话大家知道在《书谱》里面，唐代的时候大家就感叹今不如古了，但是我们今天仰慕的宋代还离唐代还有一段时间，大家能明白这个感觉吗?就说每一个时代大家都在抱怨，不是说今天才抱怨的，其实相比之下我觉得今天的人活得好开心，我们今天应该都比古代的皇帝过的好太多，生活品质绝对都是在皇帝之上，其实只要人愿意抱怨，可以找到一万个抱怨的理由，从北京的空气，到食品安全、到地下水质量，每一个主题都可以引发很多。

　　像今天说艺术市场，说艺术家，每个行业其实你都能听到非常类似的一种抱怨，就是类似于在不久之前有一个黄金时代，而你恰恰好错过了，就是这样的抱怨，而每个人的黄金时代就是当下，就是自己，所以最好的安放就是回到当下，回到你手上能够把握的这段时间，而不是去抱怨，因为其实我总是觉得人一生的幸福、不幸、遭遇的故事，或者说你需要遇到的挫折、考验、磨难其实总量是类似的。我不觉得存在一种超过人想象之外的幸运，这个东西其实安慰一下自己，就是我今天是因为我不够幸运，还可以适当地安慰一下自己，别人命比不好或者说他比我幸运，但事实上如果天地的法则、天地的运行是合理的话，这样的事情其实大概不是会一直存在的。

　　当然另外一句话，中国有一句话非常得有道理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对这句话的解释就是说当我们每天就像打怪兽通关进级，当你越高的进级的时候，挑战也会相应的的大，今天你手上还有靠你自己一己之力个人的努力把能把自己整顿安放好的时候，大家真的不要犹豫，立刻去做，因为这可能是你人生最容易的一件事情，就像很多同学都知道暄桐教室作业非常多，大家每天可能要花两三个小时做作业，我也非常感动，我们的同学大多数是非常忙碌的人，他们为什么能够做到?后来我说你们是不是觉得一写字的时候整个世界就安静下来了，然后一切跟你没有关系，然后他就狂点头，虽然作业做着很累，还是觉得这一刻好安心，与其说去抱怨、去问这个世界还我一个公平，或者是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解释的时候，我觉得不如自己创造一个天地，你去喝茶也好、弹琴也好、插花也好、写字也好，读书也好，但是稳定地安放一个功课在自己的生活里边，这是最靠谱也是最简单的一条路吧。

　　说到这个功课，这里就发现“安放”有很多种，首先我觉得第一个是大家要找到自己的道路，你需要做什么，我总是提起来的所谓灵魂的出场设置，每个人都不一样，没有人可以帮到你。像我自己分享给大家，我就希望活出一个很自在的样子，我也特别强调好奇心，什么都想玩儿，什么都想学，什么都想试一试，我只能多长本事多去努力，我很害怕社交，但是对人又很好奇，于是才有了教室，每过一段时间都可以跟不同的人相处、观察他们，跟他们交流，其实我们之间彼此维系的也只是一个手艺而已。每个人如果真的了解到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你适宜什么其实才能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不然都是有一种，我学中医，我喜欢学中医，我老是跟人说我们的胸口说叫“君主之官、喜乐出焉”，也就是说我们胸口这儿，如果你的胸口，你的灵魂出厂设置，你来这个世界的愿力或者是你想要成就的事情一直压抑着迟迟未动，你就永远觉得胸口上压着一股气，没有全身轻松随时起舞歌唱的感觉。

　　在这里正好讲到这个轻松，也只能用，还是回到邻居，所以今天的跑题都是邻居，这是王芗斋先生在他的《大成拳义理》讲到的一句话，我觉得恰恰好能形容，“如果你真的完成了你的人生，找到了你的能量的来源，你找到了一种自己心中能安放自己的那个位置，就是这个感觉”，就是“钟山云雾如参透”，这个世界看上去就是纷繁的，就是云山雾罩的，我们今天这个时代也是这样，如果你愿意倾听别人的标准的话，你基本上活得云山雾罩的，因为每一个说法的背后都有一套逻辑，每一个逻辑都来源于一个不同需求的内心。但是，如果真是能参透里面的道理，找到自己的位置，就是“天下晴空一羽毛”，好像特别蓝的天下，白云飘飘，你就是那一根小羽毛轻飘飘的，可以飘到任何地方，这句话送给大家，也谢谢大家听我分享对偶像的认识这么久，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林曦的小世界公众号”里面再看看，其实有很多艺术家都超级有个性，特别有魅力，但是齐白石真的是我的心头最爱，他太是一个宝库了，常看常新，任何时候都可以给我，我相信也能够给大家特别好的营养。以后如果可以再聊其他的艺术家，我也是蛮开心的，也祝愿大家能够感受到天下晴空一羽毛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