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斯塔科维奇的话剧Drama of Shostakovich
2013-03-01 10:32:26
译 / 王晨星
Translation / Wang Chenxing
→ 在自己的作品《我们谈音乐》(副标题为《重述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一场音乐会》)中,艺术家玛丽安·汝宁和维克托·阿里姆皮耶夫用戏剧形式演绎出了一场交响乐。本文旨在分析他们的个人观点,不含任何主观感情色彩。但是存在这样一种观点,现代艺术的本质在于结构中的元素在转换过程中从一个体系到另一体系,随后得到重生。
→ In her work Let’s Talk About Music, the artist Мариан Жунин and Виктор Алимпиев rendered a symphony in the form of drama. The article endeavors to analyze their concept from a none-committed standpoint. However, an opinion does exist: the essence of modern art lies in the transmission of the elements in the structure from one system to another, and then these elements gain a new life.
提问:康斯坦金·波霍罗夫,阿丽娜·依格娜托娃
乐队减四分之三
问:主题是什么样的?
答:话剧的主题是重述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一场钢琴音乐会。重述音乐是一项艰巨且似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我看来,这是只有音乐家才能办到的事情,但我们更注重抒情语的情态,也就是表达出不能表达的思想,这才是最重要的。开始很简单,正如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样。观众坐在上面。为他们建造了阶梯式剧院,演员的头部大概处于第一排脚下位置。表演在4个走廊上进行。平均五个演员在一个包厢演出。前下方的几何空间是提供给乐队。不是音乐会,而是乐队,在它上面表演着主要场景。每个走廊都有自己的过道,随后我们明白了:这是指挥!—从走廊里面—指挥音乐,而正是根据情节来表演的片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谱,这样可使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自我发挥。我来谈一下演奏间隔:此时我们演奏音乐,随后我们结束演奏部分。比如结束时,我们便坐着休息。当音乐家演奏音乐的时候他只是个普通人,但当他坐着等着最后音节结束时,他屏住呼吸一秒钟,然后抬起头—正是在此刻他有了自己的姓名。他诞生了。这就是我们想表达的。可能这还不是特别清晰,因为令人振奋的表演与其细节相辅相成。
肖斯塔科维奇的话剧
问:观众都听过他的音乐会吗?或者说,他们必须了解肖斯塔科维奇的音乐会?他们一定要看到面部表情、手势和听到台词吗?
答:我们的主旨不是直接将肖斯塔科维奇的音乐会呈现给观众。我们的话剧由以下部分组成:慢节奏的、快节奏的等。我们是不演奏音乐的。甚至我们还抹去了话剧中的意大利语。因为那些话语也是音符,这是不能被接受的。话剧也是为了纪念肖斯塔科维奇,就像以破冰船来纪念《萨哈洛夫院士》那样,是一种抒情表达。
问:那您自己也演奏吗?
答:那当然了。在排练中,我们把曲子交给演员耸听,并没有将曲子进行分段。可以说,在音乐会中有的成分,在我们的话剧中也能找到。
问:那么,从时间上也是相对应的?
答:我们的话剧要长很多。音乐会用了近20分钟,而话剧要用80分钟。因为话剧中有技术型停顿,也就是说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心理适应期,没有10分钟是难以通过的。一开始大家会很在意这个,但是过去后大家都把它抛到九霄云外了。总之,要围绕某个情节主线,其实肖斯塔科维奇是我们的主对象,仅此而已。
我的作品跟影响没有直接联系
问:当您在创作话剧作品时,内心深处是否与戏剧有过沟通?还是您只是以纯粹的艺术家的身份在从事创作?
答:我是以戏剧创作者身份在从事工作。对我们来说,话剧不单是普通表演—我们只是要把它创作成一台真正的话剧。嗯,沟通?关于戏剧我还了解不多。这也是结构部分—就是如何重新演绎音乐。我们话剧的主角是主观臆造出来的,就像亚当取名一样,可以取一柜子的名字!在这种一知半解的意识中有美学的部分,这也是整个编剧的一部分。
问:我觉得,不仅是卡斯特陆琪,还有其他任何甚至经验不足的观众都能从您的作品中找到戏剧元素。
答:可能吧,但是从事话剧创作是正确的,而且我已经开始运用一些戏剧方式。正如以前从事这项工作中遇到的如何做镜头等此类问题,现在都得到了解决:我轻视影视,但更加推崇戏剧。最重要的是—这是命运安排。工作必须有始有终,然后再从各个角度来观察,就像我们做雕塑一样。然后下一步工作我将自己与辅导老师一起完成。所以我非常感谢威尼斯剧院:它让我找回了灵感。现在不光是作曲,还是作品剪辑都不可能成为创作的思想元素。作品剪辑就像是把碎片重新粘贴成花瓶。如果可以不用剪辑,那就再好不过了。
问:艺术就像是雕塑,真是美妙的比喻!
答:对,雕塑艺术和戏剧艺术—是我创作的两个要素。雕塑艺术—这是唯一的固定的艺术,是要求我们来全面欣赏,从各个角度来观察的艺术。而戏剧或芭蕾的表现形式是动态的,我们只能从动态中去欣赏它,理解它。雕塑是固定的,我们能从它的姿态中很快的读懂它。
集体
问:您觉得,在戏剧中什么是原则性因素?
答:在戏剧创作中我保持着一种持续的欣喜状态,这不会使我的灵感出现匮乏。反而,这样的状态能有助于我们发现常态下看不到的东西。另外,我会尽可能使自己开放—这是戏剧团的特点。这种集体模式,并不像家庭、普通合作、友谊或爱情等那般。演员是个特殊的团体,他们彼此间相互不认识,正是因为戏剧的缘故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一起做同样一件事情。对我来说,相互陌生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一起排练、演出,我们之间萌生出了一种集体精神,我们组成了一个完整的集体,这是我们所追求的。
问:那您是凌驾于戏剧团上面,还是属于集体中的一部分?
答:不,我不属于这个集体。我不参加他们工作,这不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对我的内心世界不感兴趣,就像外籍劳工或者凡·高那样不关心自己的内心世界一样。我只对艺术创作感兴趣,在这方面我就像是个园丁。
现代艺术中的流行话题
问:为什么你不把威尼斯那场话剧制作成影视作品呢?
答:因为这是戏剧作品,就应该保持它的原始状态。
问:您是如何看待戏剧与艺术间的关系?两者互不交融吗?
答:不,对于现代艺术来说这是个热点问题,也是灵感的来源。举例来说,保罗·克利在伯尔尼举办了非常普通,但具有回忆价值的展览,其题为“戏剧无处不在”,用英语说:“Theatre here, there and everywhere。”
问:对您来说戏剧是全部吗?据我所知,您还从事油画创作。或者您还在寻找其他可以创作的机会吗?
答:戏剧创作对我来说只是业余,因为我并不打算成为戏剧导演。这次的戏剧创作简直就是一个礼物,无意中与它结缘了。
不幸的肖斯塔科维奇
问:卡斯特陆琪在评价您的作品时说了什么?
答:关于这个卡斯特陆琪的一个讲话。他说,这个话剧看起来比较累。实话实说,这场话剧确实让观众看起来很累。话剧还没被完全修改好。卡斯特陆琪指出,这对演员和观众来说都是件很难的事情,因为在整场话剧中所有演员都在舞台上。当马利克问道:“您觉得话剧把肖斯塔科维奇演绎出来了吗?”卡斯特陆琪回答道:“不幸的肖斯塔科维奇。”
在这个运用戏剧手法的艺术作品中,艺术家们用戏剧形式记叙了某种情结,让演员构建集体演出。一方面,26位演员的集体演出由各种环节组成,如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拿道具,有人换装等等。将这些细节整合起来,让我们想起了人情百态,他们正是通过这些不同的行为演绎出一整台话剧。
来自《存在与践行:在艺术哲学批判中的戏剧》。作者:科特· 丘赫洛夫,圣彼得堡:圣彼得堡欧洲大学出版社,2011年。
此文由《Iskusstvo》提供。《Iskusstvo》是一本1933年创刊的俄罗斯艺术类学术刊物。自创刊以来一直秉承着以学术的眼光看待古典艺术并深入分析当代艺术的最新趋势以及艺术政治和艺术市场。视全球的艺术创作过程为一个整体,致力于传统学科和价值判断。与此同时,杂志也鼓励具有创新精神的当代艺术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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