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失望的卡塞尔文献展: 莫让文化渐失动力
2012-08-08 08:26:00雅昌艺术网专稿
约翰-卓凡尼《The Tribuna of the Uffizi》
德国流浪艺术家约翰-卓凡尼(Johan Zoffany ,1733-1810)于1772年创作了《The Tribuna of the Uffizi》。之后,他被广泛地认同为英国著名的肖像画艺术家,也成为擅于发现和揭露伪装的大师。这幅画作描绘的是托斯卡纳大公一处位于佛罗伦萨八角形Tribuna(西方的一种建筑形式)中的大量藏品。画面反映杜克大学(Duke) 经济学家Pietro Leopoldo 对分类学问题的关注。说得清楚一点,这是艺术的分支而非一个大杂烩。一组有史以来重要的都不能再重要的游客正在“审视”着拉斐尔、雷尼和提香的名作。一群色咪咪的人猥琐地看着维纳斯,同时,一群人装着在看拉斐尔的作品时,乔治-雅格(也被称为路易斯伯爵)正尽量的贴近年轻的 Egcumbe。
这幅作品的观察点十分滑稽,就好像18世纪晚期欧洲散文文学中很多讽刺的片段一样,画作的文化含义或许更深刻。它表现出了那个时候的鉴定及艺术欣赏和今天一样的脆弱,容易受影响。但是,这也同时显示了,基于Carolyn Christov-Bakargiev's(卡塞尔文献展的艺术总监)的主题(第十三届卡塞尔文献展的减法),今天的知识缺乏相当严重并具有连贯性。
到卡塞尔第13届文献展已经是第65个年头了。在这个高贵的艺术世界里,已经是里程碑式的角色了。照张相片,如果你愿意。几个大胡子在一起深度的讨论着山姆-杜特(一个多媒体艺术家)的作品《Scaffold》。正如 Das Begleitbuch(卡塞尔文献展的说明书)引导着我们一样,这不是一个游乐场,而是一个助推剂——非里程碑式的推进历史的执行力。将围观在Lara Favaretto's (某艺术家)及她那一堆破铜烂铁的人群拍下来。这图片难道意味着能勾连起喀布尔和卡塞尔的记忆?选择这两个城市或许仅仅因为它们的首个字母都是K(喀布尔的英文Kabel,卡塞尔的英文为Kassel)。拍下这些呆若木鸡的观光客的脸和临时搭建的营地,《'The Art of Sahrawi Cooking》,是由北撒哈拉沙漠妇女联合组织创作的,基本上就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建筑,墙上粘了很多的标语。但是艺术家自己解释的是:这件作品旨在表现政治的“不透明”,尤其是无政府的摩洛哥撒哈拉人。参与者都是深刻的,墨西哥艺术家Pedro Reyes的作品《Sanatorium》声称:一些乡间疾病只能在一些虚假的诊所里得到治疗。如果说哪个作品最能反映卡塞尔文献展的特色,我想非这件作品莫属。不仅仅是因为它缺乏思想,更在于它消耗了大量时间。也许,最令人不愉快的经历发生在Karlsaue公园。艺术家们找到一个机会来建立小型的棚屋,籍此展示他们一些原始的想法。于是乎,居然要求观众交付20欧元! 宋冬,很有趣的一个艺术家,创作了一堆土,将其命名为《在北京的花园里什么都不做》。那件作品被放置在最具有吸引力的凡尔赛宫的Orangerie花园前,把我的思想从已经过去的一天拉了回来——而我在前一天刚刚探访了波坦茨的无忧宫。我确实没有更多的精力用更近的距离来欣赏这个“土丘”。后来我看到一个有用的解说词:“积累和保存的浪费。这个作品是由一层层的石子和非生态垃圾堆积出来的,过度生长的草和花朵以及霓虹灯装饰的装置牌“Doing”(正在做),并“Noing”(无视)约莫6米高的堆砌物...就像是人造景观中的人造盆景。然而它本身也是一个有机生命体,只要在一个正确的背景下,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能创作出什么。多有意思的理论——“从零到零!”
Javier Tellez' Artaud's(剧作家)的洞穴,是个泡沫聚苯乙烯做成的隧道,很像我印象中小孩子玩的那种孤魂火车。在这样的一个隧道里放映一部电影,说的是一个墨西哥土著印第安人找回了自己的根。在一种层面上,这好像反映的是强调殖民地统治的残酷。但还有一种解释:这部电影置身于洞穴之中一个“让人安慰”的空间里,作为一个非被动的旁观者——剧作家Artaud的洞穴比柏拉图式的自命不凡还是要高明不少。
当然这也不完全糟糕,Istavan Czakany(艺术家)嫁给了一个手工艺人,婚礼当天运用了一个很好的创意:“针织的房间”——很多手工制作的缝纫机被放置在一些成品的衣服旁边,这个场景里唯一欠缺的就是劳动工人。这是在向世界揭示在这个“血汗工厂”里,最值得敬意的是“不知名的工人”。很遗憾,这次展会上我没能见到Khadim Ali(艺术家),他显然对我很有意思,但是他的作品需要着更“温和的环境”中去欣赏,我估计,在布展的时候被错误展示了。
在卡塞尔文献展闭幕的那天,也就是艺术世界将艺术留给自己的那天,在没有市场需求的驱动下,这个艺术展会和拍卖变得更加的自我反思和自欺欺人。当艺术品被很好的制作出来,拓展技艺或许是很传统,使他们变得更加珍贵和有意义。我们可以说艺术所创作的“今天”是让每个人都能受益的。在卡塞尔,一个很艰难的工作是,每五年都很难找到一个终极用户。当然卡塞尔还是拥有一批艺术家、策展人及鉴赏家,但他们总是很难达成一致。卡塞尔文献博览会有点儿像“乌菲兹美术馆(意大利最大的美术馆)的看台”,只有左法尼的作品还称得上有些艺术感。这个畸形的想法和概念,来源于艺术学校教育和那些列队在马戏团试图让人——让那些疗养院精神衰弱者印象深刻的法国理论家们。
卡塞尔文献展的问题在于 其展览的组织方给予了这些作品太多的信任,而这个以工业著称的国家总是自诩聪慧和富有创造力。这是一个很成功的盛会,尽管在艺术布展上有些瑕疵,但是各种设置的展览的专业性还是令人十分信服的。但是,随着西方文化的主导、经济的侵蚀——很明显地,文化的表达渐渐失去其动力。我在德国三天的旅程应该是在对西方文化的斥责声中结束的。后来我又闲逛了希腊雅典、伊特鲁里亚(意大利古城)以及罗马,从中世纪到文艺复兴,从巴洛克到洛可可,再到“新古典”时期,所有的这些都被保护在柏林最好的博物馆和建筑遗迹之中。
(责任编辑: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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